很快,药浴结束。
南逸臣是被东阳搀扶着出来的,等他换了短裤之后,初夏这才走了进去。
已经几次了,南逸臣也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了。
当然,关键是这个女人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让他愣是没办法不自在,这还真是一种十分的诡异的感觉。
“我在这次的药浴里,多加了一倍的夏枯草,所以,你才会身体无力。”初夏再次在南逸臣的脑门上贴了一张符纸,“你现在已经习惯了药浴的痛楚,也能忍受住了,但是现在我要给你走针,会是药浴十倍的痛,为了防止你忍不住,只能给你定身了。”
南逸臣被定身之后,不能动,自然也不能说话,当然,眼睛是可以动的,只能定定的看着初夏。
初夏冲着他笑了一下,然后掏出了金针,开始从头到脚的将男人扎成了刺猬。
南逸臣不能动,但是却不妨碍因为剧痛而产生的冷汗,甚至浑身都在哆嗦。
定身符管不了哆嗦。
“一刻钟而已,忍忍就过去了。”初夏其实真的挺佩服这男人的,就她这套祖传的玄冥针法,一共有九九八十一针,据她爷爷说,能挨过二十七针的已经能算好汉了,很多人第一个九针都扛不住呢。
但是此时,她可是给南逸臣下了四十五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