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加入对骂撕扯的族长越来越多,船舱内的场面,一时间可谓‘群雄逐鹿’。
谢尚忍不住又起身插嘴,“我说诸位,宽厚者,毋使人有所恃。精明者,不使人无所容。两位说话有些过头了吧?”
沮骋死死瞪了谢尚一眼,说话还算客气,“谢尚,那凉快哪呆着去,怎么哪都有你呢?”
王世飞听闻此话,怒气更盛,骂道,“谢尚,你少在那里装大尾巴狼,这些年你谢家不思故土,反而醉心什么狗屁琴棋书画,嘴里放八个屁都不离文章道德,亏你谢家还自诩百年望族,竟如此不知轻重么?再说你谢尚,智不足以通权变,勇不足以任决断,仁不能以明取予,强不足以有所守,真是个没用的窝囊东西,曲州八大世族当年奉你谢家为尊,今日我族有此结局,你谢家逃不开干系。老子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反到上来倒打一耙?什么东西!”
啪!王世飞脑袋重重地挨了一记炮拳,原来是被谢尚偷袭。
“王世飞,本以为你长的像马桶,没想到你脑子里的东西都这么像!”谢尚出手过后,背袖而立,笑道,“你不在乎当吠犬,我也不在乎当武夫,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