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洲扫了一眼她脸上的微表情,忽然伸手过去把她的杯子转了个方向,“确实,这大概是三年之前我的父母送我的。那时候跟我同期的一位智商相当的同学结婚,奉子成婚,他们估计是被刺激到了。”
徐嘉洲继而摊了摊手,“我真的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非得逼我在房子和相亲当中选一个。这两个显然不在同一个衡量标准之内。”
阮露白被他逗笑,顺势垂眸朝着他转到自己的这边杯壁看下去,杯子的侧面刻着一排漂亮的花体英文。
ToJ·ZXU,8thMarch,2016
字母的上面还印着一个标志,像是一个签名,显然这应该是一个纪念品。
徐嘉洲捧着杯子小小抿了一口,“这是去年一个案子,我帮一位陶艺艺术家洗清了谋杀嫌疑,她非得让我把这东西带回来。”
阮露白盯着杯子,忽然琢磨着幸好这不是在国内,不然那些家属说不定给他送一面锦旗过来。那个画面光是想象,就已经觉得很爆笑了。
等到屋子暖和一些,徐嘉洲才放下杯子站起身来,“走吧,我带你去你这几天休息的房间。二楼走廊尽头右手边那间,我住在你的隔壁。”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盘,“你现在可以上去休息一会儿,或许我可以试试做一顿晚餐,两个小时之后我上去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