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止吧!停止吧!把你们的眼睛睁得更大些，看看将发生什么，如果……”
“不作出发现——这是双倍的功绩。”他记起父亲临终前无意中所说的话，他紧咬嘴唇，直到咬出血。
“你说些什么啊?停止试验?中断科学?回到原始的不开化状态?暂时我们还只听到否定的立场。而实事求是在什么地方?医学的成就在哪里?农业的成就在哪里?人们对周围环境的适应有什么改善?对遗传病症的治疗有什么成就?最后，解决问题的遗传学观点是什么?”
“就算是这样吧……但是，我怕父母们盼望孩子的激动不久就将消失，因为孩子们将按照事先考虑好的方案在试管里培育出来……”
“不是不可能的，阿利勃。譬如说，看不出这里有什么不好。而这方面的经验是非常令人鼓舞的……你怎么啦，阿利勃?你脸色苍白，你病了?”
克列姆佩尔和古斯特站起来。阿利别尔特多么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们……但他没有这样做，因为他深信，很快他们就会仿制霍尔什的装置，并且象鬼魔缠身一样开始在研究所里用人工的方法制造人。看来，只有到现在他才明白了父亲所说的关于科学家对自己的发明后果应该负责的话是多么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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