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虎像指使老婆一样,说他饿了。刘小样连忙把面包给他拿来,并给他倒了一杯水。吃了面包,张山虎细细地看了看这宽大的房子,说:“你的?”刘小样摇摇头,说:“他的。”张山虎说:“他是个什么人?”刘小样说:“小老板。”张山虎说:“他有老婆孩子吧。”刘小样点点头。张山虎对她的所说没有怀疑,但没有质问。他真像回到自己家中一样,对刘小样说:“我们休息吧,我真累了,小偷真不是人干的。”刘小样就把他带上楼了,嫌他太脏,让他先去洗澡,怕他不会使用卫生间里的东西,又把水温帮他调好。张山虎说:“我没有换的衣服。”刘小样皱皱眉头,把罗达庆穿的睡衣给他拿来,让他先用着。
听着洗澡间哗哗的水声,刘小样就站在卧室门口纳闷。她窝了一肚子气,却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办。她有种被钳制被劫持的感觉,既不能告诉罗达庆,也不能告诉警方,她只能独自面对可能到来的一切。她脑子乱得一团糟,没法梳理她的混乱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