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们要是受伤了就直…直接弄?”我用手比划着,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名主刀的同志点了点头,表示他们这儿环境比较复杂,麻药这东西很难保存住,就算有也起不到作用,所以都是直接缝,习惯就好。
习惯!这都能习惯!
主刀同志没有在跟我废话,问了一下冯队长准备好没。
得到冯队长的点头后,便直接下起了刀,刀口在伤口上转起了圈。
我是不敢看了,就听到了一股很小声的“噗嗤噗嗤”声,接着就是冯队长咬着木棒的低吼声。
能有多疼,我想都不敢想,要是我估计早就晕过去了。
这种情况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的样子,我才听到众人欣喜的声音。
扭过头一看,冯队长的伤口上全是血,而在他旁边的桌子上则放着一个盘子,在盘子上有一颗细长的子弹。
这跟我所见过的手枪完全不一样,光是看外形就能看出来他的威力不一般。
我眼瞅着这个,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抬头看了一眼冯队长,发现他正在大喘气,整个人都如同水洗一般。
将子弹取出来后,又清洗了一下伤口才开始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