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堡垒之中,齐月如先是进入卧室之中,卸下了甲胄,换上一身淡蓝色道袍后才重新出来。
“大当家,你为什么总是穿道袍?”陈知北好奇问道。
如果是为了隐藏身份进城穿道袍,他倒可以理解,怎么平常的时候也穿道袍?
齐月如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道袍,回答道:“因为贫道是修道之人。”
她用那清脆悦耳的少女语调说完了这句话。
“大当家别戏弄我了。”陈知北不满道。
“没什么,单纯是道袍穿着舒服,而且穿道袍进城也很少遇见麻烦,所以我便习惯穿道袍了。”
齐月如淡淡回答。
“那大当家,你叫我进来是要?”
“是要和你商讨一下酒水的制作。”
齐月如坐在椅子上端起一坛酒,给自己倒了一碗。
“大当家你说,我照办就是。”
陈知北看着满地的空酒坛,真觉得齐月如是海量。
从来没有看见她醉过,难不成成为宗师之后不光是气足似鲸,就连酒量也和鲸鱼一样了?
齐月如嘴角微翘,用目光上下打量着陈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