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筝握紧手机,心里有些酸,因为唐浅那夜穿的是社工服,和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看着便很相配。
也有点故意去相配的嫌疑。
“不安分!”
闫筝嘀咕一声,将电话挂断。
他没有去看别人手机的习惯,调转脚步想把手机扔回酒吧,却迟迟没有动作,唇有点干,还有点涩。
说不出来的感觉,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手机按亮,紧接着手机又响了,是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曾经配给唐浅的两个女保镖。
他迟疑片刻,没接,最后按灭,关机。
有些乏的挠了挠头皮,刚才那个拥抱给予的满足已经不见了,此时像是心脏落了很大一块,空落落的,试图找补,却无从下手。
就像你眼看着一个人要踩进深渊,却不知道到底是把她拉回来,还是和她一起跳进去,好像哪个都不好,哪个都不是该有的结局。
唐浅察觉到手机不见了是在二十分钟后,因为怀孕了喜欢饿,她买了一份生煎,翻找钱包,却没翻找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