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天内跟我说了16遍,搞得我都紧张得要死。”
“你少夸张。”
云萱指指钟季柏空位右边的墙壁上的三个“正”字:“我记了。”
这种神经质是芷卉没法自控的,大半是因为心虚。溪川的淡定是建立在胸有成竹的基础上,即使是现在,随便拿张物理、化学、生物试卷,她也能轻松考个一百三四十分。
芷卉没底气,因为一早就决定选文,对理科她几乎是放弃状态,又常年待在A班,不会做的题找选那科的同学问问抄抄,日子也就混过去了。
自主招生考十科,想要在短时间内突击回来,完全是妄想。
云萱宽慰她:“全能选手整个学校也就两个,其他都半斤八两,你让江寒来考历史,说不定比钦钦都菜。”
芷卉才露出久违的笑容:“那倒是真的。”
下午她看考场时,远远看见江寒,两只偏科“菜鸡”还隔空招了招手。
吃过晚饭,芷卉看着时政新闻发呆,爸爸说要去给车加油,叫她一起出门,她把询问的眼神递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