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想容惨白着一张脸,跌坐在地上。
这不可能。
她弟弟那副德性,也只敢欺负底层人。
做过最出格的事,无非是玷污了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
这女人还是贫民窟出来的,后来也用钱摆平,没闹出什么风波。
他怎么敢得罪军政府的人?
“是不是你和上流圈子的太太交往时,把人家得罪,人家报复到你弟弟头上。”陈允章突然问。
闫想容本能否认,她思绪混乱不堪,有些绝望。
陈听澜上前补刀子,“夫人,您弟弟下大狱,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您再忧心,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陈家里里外外,还需要您操持呢。”
闫想容回头看她,眼里是藏不住的阴毒和冷鸷。
陈允章赞同道:“听澜说得对,你弟弟那边,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你再忧心,也无用,目前还是要明哲保身才好。”
闫想容几乎要将银牙咬碎,却不得不应道:“是,老爷。”
陈允章问陈听澜,“你穿成这样,要出门?”
陈听澜拢了拢厚重的风氅,回道:“父亲,我去找灵毓,她好像病了,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