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言手中的那根烟已经抽的只剩下了个烟屁股,他搔了搔头,把烟掐死在了烟灰缸里,似乎也在想这个蹩脚的问题。
“这件事情过了一年多后,也就是一个多月以前的事巴,我突然又接到了老同事的电话,说那个蔡斌突然又想买我那幅画了,如果我同意,再给我四十万,就成交。当时因为刚给儿子买了房子,欠了亲戚们不少钱,儿子也担着巨额的贷款,所以我也确实急需一笔钱还账,就答应了。而这次蔡斌没有出现,而是给了我一个T市东郊宾馆的地址,让我用超高保额的保单,把画邮寄过去,四十万的款子和保单的钱他都汇到了我的账户中。这次没有合同,什么都没有,而蔡斌把钱先打到了我的账户来,我一开始也怀疑,把这笔钱转到了其他的存折中后,才放心,然后就按他们说的,把这幅画寄到T市东郊宾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