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夏道:“谁知道呢。”
沈逸春道:“或许,你向他表明心迹,绝对不会威胁到他,可能就不会针对你了,其实以前你们感情挺好的。”
沈逸夏道:“我为何要表明心迹?我有做过威胁他的事吗?”
沈逸秋道:“就是,二哥又没做错,巴巴地上门去赶嘛,搞得好象很快他似的,他是王爷,二哥也是王爷,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
福康:“住口!你胡说些什么?小心隔墙有耳。”
沈逸春也瞪他。
沈逸秋摸了把鼻子道:“嘴快,嘴快,大娘,儿子不敢了。”
沈逸春道:“最好说到做到,别你自己图了嘴巴快活,害了阿夏。”
沈逸夏坐了会儿就起身要走。
沈逸秋跟出来道:“二哥,今天还是失算了,得把那姓阮的杂种打到泥里去才是,拿住他的把柄,好换三叶蔓荆子。”
沈逸夏道:“他对我并无敌意。”
沈逸秋道:“对你没敌意,但他陷害父亲。”
沈逸夏道:“不错,他是陷害了父亲,但应该是做戏给人看的。”
沈逸秋不解:“这话怎么说?”
“现场的证据,他若真想陷害父亲,不会留下那么多线索让我查到,而且,证人这一块,更是做得低级,那么多人,不可能铁板一块,随便找个人重金利诱还是威吓,很可能会反水,还有那个琉璃渣子,并非留在伤口上的,而是我事先准备的,阮成宰自己做的局,不可能如此不仔细,凶器不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