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好容易止住哭泣,可整个人已经绵软的没有任何力气。
这次,雪苼索性让她去泡了一个澡。
她在一边帮着她洗头,一边劝慰。
长安有些不安的说:“雪苼,让你跟着受累了。”
雪苼飘渺的一笑,“傻瓜,我也是这局中人呀,我劝的了你却劝不了自己,也许莫凭澜说的对,与其这样躲避着却永远不能解决问题,不如摆在面上去。”
长安的眼睛因为哭多了针扎一样疼,脑子也钝钝的没理解她的意思,“他这是要干什么?”
雪苼看着那雪白的泡沫,不由得苦笑道:“下个月他要我们跟他一起去沪上给大统领祝寿。”
“什么?那你岂不是要遇到赫连曜?”
雪苼点头,“避不过去了。”
长安从浴缸里站起来,“我去找他。”
雪苼忙拉住她,“看看你这脾气,听风就是雨的,冷静些。”
“他这是狼子野心,他这是要给赫连曜看到你,然后再利用你。”
雪苼点头,“那就给他利用好了,人总要有点价值。再说了,我们也可以利用他。”
长安眯起眼睛,“你这是有了打算?”
雪苼有些犹豫,“长安,我能说吗?”
长安点头,“我们之间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你就硬下心肠,跟我去法兰西。”
“什么?”长安没想到,她一心只有孩子,现在听到离开不由得惊呆了。
可是过了半天,她才幽幽的点头,“这样也好,既然都是死局,不如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