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愈演愈烈,一旦闫阳在实验中受伤,那就是打开了她身上摧毁一切的机关,无人能挡。
闫阳从来都不知道,每次南鸢带着伤回来都不是因为实验本身,而是因为反抗意识太强烈,在几近杀掉研究员的时候,被强行注入麻醉剂,四肢绑在床上。那些深红色的勒痕,几乎都是因为扯断了无数根束缚带,摔烂了无数个止咬器,自己弄伤的。
但是不管多闹腾,为了晚上能按时回到闫阳身边,她总是会将身上的伤痕藏起来。
到最后,她对闫阳的依赖感越来越强,南耀明无法容忍的女儿变回一副孩子心肠,于是骗她说如果她按时接受治疗,就放过闫阳,不再让他继续试验,南鸢才放弃抵抗,主动躺上了手术台。
更换她脑内的所有数据是个巨大的工程。小小的身体在短时间内难以承载大规模的数据迁移,为了让她活着,实验员只能每天在她身上插满管子,不停加大药剂,给人造大脑供能。她几乎不能正常吃喝,不能下床,就像毡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强烈的自我意识被不断替换,南耀明在她大脑里输入全新的记忆,将闫阳塑造成那个为了离开实验室而利用她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