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赞成地看向贺毅林:“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
怎么还带着贺一容喝酒。
贺一容对面的那瓶威士忌,下去了不少。
贺毅林摇头:“我哪里闲,小容非拉着我玩,我又不爱拼乐高那种东西,就玩这个了,鳄鱼牙齿多有趣。”
聂祯不能理解鳄鱼牙齿比乐高有趣在哪。
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小容,上次高考前给你讲题,钢笔是不是落在你桌上了?”
贺一容这才看向他,不可置信。
怎么会想出这样一个理由?未免太拙劣了。
朱声声正让陈嫂把梨子收起来,听到这话也回过头来,捂着嘴噗嗤一笑。
贺一容又羞又囧,又气又烦躁。
贺毅林还在那嚷嚷:“等会儿再找,先玩鳄鱼。”
贺一容撒气一样扔了鳄鱼,头也不回地往楼梯走。
贺一容侧了下身,让聂祯先进门。
带上门后抱臂靠在门上,微抬眼看他,眼里的不耐烦明显。
哪有什么钢笔,聂祯从来就没有钢笔。
少了贺毅林在边上插科打诨,聂祯看起来难得的有些局促。
扯了椅子坐下又站起来,直直地对上贺一容的目光,又慌忙移开。
贺一容心里也不是滋味,偏过头去也不再看他。
一个多月没见,好像是尘归尘土归土,再见面却是这样的尴尬。
可是只听到他的声音,见到他的人,心里的委屈与痛楚就疯长一样,缠得她浑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