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松打了个趔趄,脸都绿了。
虽然他确实有这个心思,可是现在,这个心思却是暴露出了阳光之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叶家各房的人,绝大多数人都能看出点苗头,晓得二房和大房不对付,可是这也只是私下里的议论,大家心照不宣,却又捂着藏着罢了。现在真正摊开来,就是另外一回事。
叶松连忙说:“胡说,胡说八道。”
他这是做贼心虚,越是被叶春秋当着大家的面指了出来,他就越得不顾一切来自清,他大声道:“不知是谁在碎嘴,真正是可笑,我叶松受父亲的嘱咐,执掌家业,兢兢业业,操心劳力,无时无刻,都想着这个家,想着孝敬自己的父亲,想着和自家兄弟的友善,便是待咱们叶家的族人,也是没有话说。我……哪里对不起叶家,哪里肥了自己,家中的账目,一笔笔的都是一清二楚,这是谁在造谣生非,春秋,你居然敢这样说你二叔,你……你……你真是太放肆了,叶家谁人不知,我……心里只有这个家,只有这个家……”
叶松有点儿慌了,因为方才他分明感觉到,许多人狐疑的看着他。
自己是当家的,其实早就被许多人不满了,这时候被叶春秋当面揭出来什么,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义愤填膺,一副气的跺脚,又好似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捶胸跌足道:“万万想不到,想不到我平时为了这个家掏心掏肺到这个地步,外头还有这样的议论,我叶松唯一对不住的就是自己的妻儿,正因为当了这个家,所以对辰良疏于管教,所以对辰良比别人更苛刻一些,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为的不就是不让人说闲话,让他们知道,我虽然当了家,可是宁可亏待了自己的孩子,也绝不……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