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夏禹辰诡异的身子一弯,散发着寒光的利剑瞄准钱昔年的脖子。
“小心!”浅忧提醒,想也不想地挡在钱昔年面前。
谁想到夏禹辰的身形在半空中诡异转个弯,人已经站在棺木之前,高举起的利剑瞄准了墓主人的脖颈,回身对着钱昔年露出势在必得的笑:“你输了。”
钱昔年将浅忧拉到身后保护住,闻言嘲讽地勾起唇角,“哦?你确定?你连和我比的资本都没有,又如何认准了我一定输?”
夏禹辰见两人站得很近,浅忧脸上的担忧也毫不掩饰,心顿时像刀绞一样的疼痛。
他费劲心力,动用手腕,到头来,连成为竞争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这一瞬的打击,让他忽地伸手往棺材上一拂,棺木顿时碎成粉末,只剩下孤零零的底架还撑着黑衣男人的身体。
“浅忧,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当真不要跟我走?”夏禹辰热烈地看着她,目光很用力,好像要将这一刻的她定格在脑海中,也好像要用目光的力度,让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