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行刑的人见浅忧没说话,便悄悄用上巧劲儿,听着声音大,落在皮肉上却并没有那么疼。
浅忧看得分毫,可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
等两人重新回到座位上,浅忧才冷冷地看向王朗,“王副将,既然你不想包扎,便将当天的事情好好与我们说说吧。”
王朗看似不紧不慢,其实一直留意着房间众人的反应,尤其是坐在上位的任浅忧,他眼角的余光一直紧瞄着,不错过她任何的反应。
被点到名字,王朗垂下视线静默片刻,随后缓缓开口:“当日将军被鲜卑人发现,末将紧随其后,赶到虎跳崖时,遭遇了等候在哪里的第二伙鲜卑人的伏击。不同于追兵不过二三百人,这伙伏击足足有两千人。末将生怕将军会受到危险,来不及通知将军,便扮成将军的模样,将那伙人引开,才导致与将军等人的分开。”
“放屁!劳资怎么没看到那伙人!”赵大勇瞪着眼睛,他不相信王朗的话。
王朗表情不变,“你当时负责保护将军安危,已经向东北方向撤退。我率领手下断后,试问你怎么能注意到来自西南方向的鲜卑人?”
赵大勇蹙眉细细回忆当时的情景,好像还真没注意到身后有没有鲜卑人。可他还是觉得不对劲,梗着脖子继续质问:“鲜卑人又如何能相信你就是将军的?将军身上穿着的盔甲和你的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