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京南大道。回京必须走那条路。皇帝回京,爷我必须安排人亲迎啊。叫他死在宫门口才显得隆重。他偷偷出京,横死外面,老子非叫满朝文武去收尸的时候都知道他目中没有先皇,是个大逆子,活该暴毙!”
傅昶笑着用餐,“原想着苏文瑾那小贱人不见了影踪之后,皇帝这二年就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瘦的脱相,迟早就暴毙崩了。原本王想等二年给他发丧,谁料他自己就等不及要找死。怨谁呢?”
“能怨谁。自怨自艾呗。”犯音眉飞色舞。
“父皇最宠爱的孩儿本来就是本王,他娘生仨闺女才生的他,他娘生不出儿子,和老文厮混才弄出的他,我娘头一个就是儿子,我是我父皇的长子,虽是庶出,可我娘得宠啊。”傅昶得意极了,“他哪敢动老子,动老子一下,南藩大门开了,放大盈铁骑进来叫他内忧外患亡国。”
“谁说不是呢。”范音附和着,“他不敢妄动。偷偷练兵呢。他也怕大盈铁骑!”
“皇位也本就是本王的!他那个娘像狗一样跪求先皇一夜,先皇才驮小杂种看一晚上星星呢。而本王小时候,可是每天坐在父皇膝盖上被父皇手把手的教写字的,父皇的腿坐着舒服的厉害。小杂种只能躲在门外羡慕的看着本王呢。先皇还亲手喂本王喝水,剥橘子为本王呢。而傅景桁只有那可怜的唯一一次骑在父皇肩膀看星星可怜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