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李司长的电话响了。李司长冲陈刚说：“对不起，是部里的电话，我接一下。”
陈刚点头让李司长接电话。在李司长接电话的时候，陈刚想：事已至此，就摊牌吧。让事实说明，中共北方省委推荐的省委书记人选是过得硬的。
李司长合上电话说：“陈书记，中纪委已打电话给司马克书记了，要查办，你看这事……”
“好！”陈刚说，“就按中纪委的意思办吧。不过，李司长，这个案子可是是事出有因哪！”
陈刚还未来得及解释“事出有因”，省委副书记马炳和省纪委书记司马克就进来了。陈刚说：“老马，你也来了？”
“是呀，陈书记，这么大的事，我睡不着呀。”
其实马炳在心里说，你不是推荐于波当省委书记吗？马炳在心里冷笑了一下，看你姓陈的今天如何收场。
陈刚征求李司长的意见：“这里发生了重大恶性事故，我们是先搞调研，还是先办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