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人学艺不精,医术没有那样好,一时疏忽,忘记了八月札性寒,但绝没有害人之心,仅凭一味药就要定罪为意图杀人,我不服!”
林知南眯起眼睛,赵世礼竟还在做垂死挣扎。
“其二,家中的财物乃是我日积月累,并非盗窃林家,至于那些福寿丸,就是恩师给我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可谓炉火纯青。
林知南暗中打定主意,绝对不会让赵世礼苟活于世,他不配。
林知秋也是气得直接叫喊出声:“你就算是不吃不喝不用,整日在外行医,也不可能有那样多的家产,不是偷了我家的,又是什么!”
“而且我祖父绝不会将福寿丸交给旁人的!”
“二姑娘你这话生分了,我自幼跟在恩师身边,又怎么是旁人?”赵世礼死不要脸。
“还有其三,大姑娘都作证那封信乃是那愚蠢奴仆伪造的,我与黄太医也好,与二夫人也好,都根本没有关系,大人一口一个有人怂恿,莫非是要诱导我说出些什么?我万万不会害了别人的。”
赵世礼一番诡辩头头是道,不仅撇得一干二净,还倒打一耙,说郑才思在误导他。
郑才思顾虑太医院,不敢用刑,这审讯愣是陷入僵局。
堂外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都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好在风向都觉得赵世礼有问题,那番话是拿已经没法作证的林老爷子做文章,实在可恶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