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案子要真过了刑部和大理寺,那就给皇上一个十足的理由朝镇宁侯府下手。
陈珩怎么都想不到,他不过是解决一下码头上的苦力工,怎么就闹到这一步!
不论陈珩怎么说,威逼也好利诱也罢,就是不肯松口,谈到最后,津南知府竟然甩给陈珩一句:“下官就是个替人办事的,世子爷要真想解决问题,不妨去找南淮王的人当面谈,也省的下官从中传话为难,南淮王的人就在春溪镇呢。”
一句话差点让陈珩气的吐血,“箫誉的人就在春溪镇,你怎么不早说!”
津南知府一脸冤枉,“世子爷也没问下官啊!”
陈珩揣着一肚子火气几乎让气的原地炸了。
从津南府衙出来,等回了春溪镇,打听到箫誉的人在云祥酒楼,他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晌午时分。
箫誉翘着二郎腿坐在云祥酒楼的包间里,手里拿着个果子随意啃了一口,“怎么说知道了吗?”
他面前立着一个随从,闻言点头,“王爷放心,卑职先拖着他,等王爷这边给了信号,卑职就引着陈珩往医药方面说,也提一下他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