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几位长老则说:“我们那都养了好几年了哪舍得,不像你这才几个月,死了就再练下一个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话说完,大长老好悬没气得又厥过去。
桑翎恐他闹小孩子脾气不乐意,只得捧着他说:“您是老大嘛,有事得上啊。”
其他长老纷纷附和:“就是就是。”
大长老被一群人围着吹彩虹屁,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这“丧尽天良”的提议,拿着那蛊给慕云卿解蛊的当日他是一路哭着过去的。
不过这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情绪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他丢到了脖子后头,甚至蹦着高儿的要给慕云卿解蛊。
不为别的,只因苗疆的这位大长老素日就是个看脸的“老色批”。
他一见了慕云卿就两眼冒桃心儿:“好漂亮的姑娘啊,多大年纪了?可许了人家了吗?”
慕云卿难得有些无措,乖乖回答:“我夫君是北齐国的瑾王。”
“北齐……瑾王……”大长老捋了捋胡须,目露深思,片刻后眼神豁然一亮,他一拍大腿,问:“可是戎锦那个小子?”
“您认识他?!”慕云卿有些意外。
其实戎锦会御蛊,与苗疆中人相识似也正常,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么巧就是这位大长老。
“岂止是认识!”谁知大长老脸色一变,忽然咬牙切齿起来:“他化成灰我都记得他!那个臭小子就不是个人!”
“……”听这语气可是积怨很深啊,她是不是不应该说戎锦是自己夫君?要不现在说他们已经和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