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元扯下隔离服,走出病房,见病房门口只坐着一个人守卫,那小伙子还打着瞌睡。
白文元走过去拍小伙子肩膀,小伙子猛然清醒,见是白文元,立刻吓醒了,站起来,白着脸道,“白厅——”
“熬夜了?”白文元和颜悦色道。
小伙子哆嗦一下,“嗯,换班的人还没到。”
“什么时候到?”白文元坐到蓝色的休息椅上。
“刚打电话问了,说再一个小时才到。”
“那你先走,我帮你守一个小时。”白文元道,“路上小心!”
小伙子似乎不敢,磨磨蹭蹭不走,白文元挑眉,“还不走?等我请你吃早饭啊?”
小伙子立刻麻溜走了。
白文元坐在病房门口,伸手摸了下口袋,摸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含在嘴巴里。走廊对面的墙壁上,一个非常醒目的禁烟标志,白文元皱了皱眉毛,嘴巴吸一口气,没点燃烟,就这样尝尝烟味儿也满足了。
白文元把烟盒塞回口袋,又摸出手机来,调出常相思的号码,发了个短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