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教你的,你到底是谁!”
整个人被大力抵在龙椅之上,一只大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腰带上,难道凝凝没死?
“不说也没关系,很快就知道了。”
沁凉温度席卷全身,透心凉,谢晚凝动作飞快的按住领口下滑的衣襟,“说,奴才说,皇上请给奴才最后的尊严!”
用她的腰带,把她绑在龙椅上,谢晚凝衣襟凌乱,帽子在撞到龙椅扶手上瞬间打落,如瀑长发倾泄而下,挡住了她大半精巧到了极致的五官。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还好还好,景隽没有继续下去,不然就以她女扮男装进宫,还躲过宫刑的事情,就不知道要被砍几次脑袋了。
长发遮掩了她的神色,很快镇定下来。
景隽也不动了,暴躁甩去心头燥热,“说不明白,朕就亲眼看。”
只要一把下去,他就能这些天的不断猜疑中解脱!
要不是有心口皮肉挡着,景隽觉得这会儿自己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有多么希望,那个在他心尖上的人还在,可机会就在眼前。
他却犹豫了。
激动有之,更多的还是恐惧。
那种失而复得,又发现一切都是巧合的恐惧。
刚刚还一往直前的手,却在对方发出嘶吼之后,变得再也无法前进一丝一毫。
“就是奴才两年前在宫里被欺负狠了,想不开要投湖,被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姑娘救了,那姑娘给了奴才这糖,奴才觉得怪好吃的,就问了做法。那姑娘看我两长得一样,觉得十分投缘,就亲手教了奴才制作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