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姐姐,这可不是咱们要说你了,你这地方全是男人,怎好让我们家妹妹在此,还把华相大人都给拐来了。不怕伯父在朝上被人参一本么?!”
“好笑,你们男人尽可去喝花酒,与楼里的姑娘们吟诗作赋,怎么,我们女子堂堂正正听曲吃茶,就不行了?何故参我父亲,我这曲流殇赚的银两,六分我养家糊口,四分我全部捐给了前线战士,连带着你们亲眷也有一份,你们倒是说说,我怎么带坏你们家姑娘了?跟斗鸡似得上门找麻烦。别忘了,咱们的陛下可是女子,就算你们参我一本,我也是不怕的。”赵钏是越说越生气。
大家是知道赵钏的情况的,她自小跟随他父亲远渡重洋,见过的世面广,思想也跟一般女子不同,敢说敢做,后来嫁了人出来的就少了,但说和离就和离,盛京城里也是独一份,被当成贵族的圈子里的异类,但有一点谁也不能指摘,便是多年来她一力主张为朝廷捐善款,所以别人说自个赚的钱平白无故捐出去没人敢信,赵钏说,那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