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廖,我求你,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阮耳的声音开始哀求。
坚持了这么多天的精神终于在看到季廖那一幕后开始崩溃。
季廖慌慌张张站了起来,双手举过头顶,后退了几步:“好,我离开,我这就走,你不要哭。”
因为走得太急,他撞倒了一旁的椅子,动作慌张的走出了房间。
房间只剩下阮耳一个人,铁链很长,给她的行动空间没有很小,她缩在了床的墙角,抱着自己的双腿无声的流泪。
沈清则,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啊?我好想你好想……抱抱你……
季廖走出房间后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叫来了一个人,冷声问道:“阮耳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变成那样。
那人紧张的脸色变了变,低着头不敢说话。
季廖有些恼怒,将枪抵在了那人的太阳穴,再一次阴沉问道:“我再问一遍,她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廖,最近你越发冲动了。”陆庭风穿着一身中山装走了过来,哪怕如今是在逃命,他依旧是不慌不忙的姿态。
季廖看到陆庭风过来连忙收起了枪,微微低头:“义父。”
陆庭风对那人打了个手势让那人下去,那人如释重负,看了眼季廖,急忙走开。
季廖为陆庭风搬来了一把太师椅,陆庭风坐在甲板上,吹着迎面而来的海风。
声音缓慢低沉:“我今天带她去了趟下面,不小心让她看到了你取货的事情,你不会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