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带笑的口气,只是笑得有些空寂的意思。他沉默一会,又去看那奏章。
乔引桐忍不住问:“难道杨弩将军有甚么事?”
聂琰淡淡道:“他贪墨太狠,又犯了人命案子,虽然以往有大功,也不可轻饶。摄政王的意思,该把他贬官三级,廷杖两百大板,罚俸半年,并追缴贪墨所得,以警效尤。”说着轻轻弹了弹那血红色的朱批,悠悠一笑:“别的倒也罢了,杨弩是马上大将,真要着了这两百大板,只怕损了筋骨,这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就要废掉十之七八。说起来,这杨弩可是本朝第一骁将啊。”
乔引桐低声问:“陛下是为他可惜么?”
聂琰瞧了他一眼,懒洋洋打个呵欠:“可惜甚么?我只可惜这几日生病,不能多多亲近小乔。”顺手在奏折上涂了一个潦草的“准奏”,便一下子压住乔引桐,又是胡天胡地。
做得一阵,乔引桐低声耳语:“陛下……你的机会啊……好生把握……”
聂琰一怔,随即狠狠一下子刺在他后庭深处,笑道:“朕的乔贵妃,寻欢作乐之时,怎地还胡思乱想?”
乔引桐一痛,随即一阵酥麻,小腹深处涌上一阵难言的滋味,喘息着说:“小乔不才,愿为陛下奔走……啊啊……”他挣扎着说的话被一阵呻吟代替,聂琰下死力作弄,乔引桐再也不能分神,很快陷入迷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