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全是这样。黄皓啊,你有许多话都说错了。”
黄皓一惊道:“啊,奴才……奴才说错了什么?”
“你说,你们这些太监无私欲、无私产,就不会有私心。可齐桓公身边的奸恶小人竖刁就是一个太监,他难道没有私欲?没有私产?没有私心?”
“奴才不知道这个竖刁。”
刘禅不高兴道:“你不该欺骗朕啊。朕早就知道,你是个能读书的太监,这书上的事儿,你知道得比朕还要多……”
黄皓扑通跪下,连连磕头:“奴才绝无欺君之心。奴才真不知道……真不知道那竖刁的事儿。奴才心里只有皇上,从来就不想知道别的事儿。”
“好啦,好啦,你起来吧。朕知道,你不是竖刁那样的奸邪小人。”刘禅话锋一转,“可惜相父不这么看啊。”
黄皓惊骇道:“啊!丞相大人要杀了……杀了奴才?”
“看把你吓的,真要杀你,朕还会在这儿对你说话吗?相父不愿看到朕的身边有奸邪小人。”
闻言,黄皓都快哭了:“奴才对皇上赤胆忠心,天日可表,怎么,怎么会是奸邪小人呢?”
刘禅无奈道:“朕知道你不是。可相父……相父说的也有道理,朕不能不听啊。这样吧,你就委屈一下,到御花园去做一个守门太监。”
黄皓再一次跪了下来,哽咽着道:“奴才……奴才怎么能离开皇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