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摇头拒绝道:“不必了,头疼是老毛病,苏佩芸之前给我开了一份儿药,我吃着挺好的,就是路上吃没了,等着回京继续熬上就好了。”
沈蔷只是提议,被拒绝后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沈萱小脸还是有些发白,身上穿着一件厚厚的衣裳,刚到七月,就裹得严严实实。她说:“家里有大夫真好,尤其是六姐姐还拜了个名医,就是将来的医圣。”
沈蔷那张木然的小脸儿上突然多了几分忧愁:“只怕招牌会砸在我手里,我与治病一道,实则不好,将来怎么把本门精华流传出去。”
墨白也是贪图她那种地的本事,对于自家徒弟在医学上面没有天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沈萱给出主意:“要不然就趁着你师傅还健在的时候,你收个徒孙,儿子不争气的时候,老子都看孙子的。”
两个人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讨论师门问题。
沈棠本想静静沉思,在缕下脉络,最后被二人逗笑,也想不下去,就静静的听着两个人说话。
说两个人说的越不着调,而且纯粹就是鸡同鸭讲,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沈棠然后有兴致的,听了一会儿就觉得心烦,再加上马车颠簸,她干脆掏出了一个帕子盖在了脸上,准备两眼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