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与夏学士私交甚厚?”席朋义其实是有些不在意的,眼前这位陈大人,年前还闹得京城满城风雨,是天下闻名的才子。
但席朋义心里却有些不以为意,都说为京官一任,不是树大也根深,他觉得陈初六与夏竦,可能认识,但也不会有什么私交。故意说出来,倒想让陈初六别轻视他。
“私交还行,也就是吃过几顿饭,互换了一些诗文罢了。”陈初六轻描淡写地说道,却让席朋义心里一惊。作为他比较看得起的弟子,席朋义至今也就在先生家里吃过一顿饭,平日里都是站着听训而已。至于互换诗文,呵呵……
“原来陈大人是先生的好友,那也是下官长辈了,失敬,失敬。”席朋义并未多纠缠,赶紧换了脸色,道:“下官带来了潞州的特产,请陈大人品尝。又有一个本地的戏班,新编了两出戏,为大人助兴。”